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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日記 2004-11-27



煮一壺草莓奶茶,甜滋滋的,
冷冷的夜裡,溫暖的陪伴著我,
又是一個挑燈追逐文字的危急時刻,
必須讓自己醒著,清晰的醒著。

有時候很難同時控制自己的精神與靈魂,
靈魂他亢奮得好像隨時要飄出身體,
但精神他痿靡得好像隨時都可以昏去,
有甚麼辦法,可以讓他們倆相安無事呢?
咖啡則是早已經功成身退了,
所以我還能醒著,睜眼看著他們倆的爭執。

為甚麼要打電話給我?我明知故問,
他一時也答不上話來,支支吾吾的說,
想到了,就打了...
我冷冷的說,嗯~~下回要挑對時機才好。
時常我也受不了自己的冷漠,
但是當我腦子裡裝不下其他東西的時候,
我的心是不開門的,
而我的嘴就會自動吐出謝絕光臨,
不然就是,我的人隱形了,
任誰也搜尋不著我的存在。

這麼深的夜裡很安全,
我愛這種自由自在的感覺,
當大家都熟睡了,
才是我開始微笑的時刻,
甚至連我的貓都打呼了.....
但我得小心的小聲的笑著,
以免吵醒了寧靜的這個世界。
放縱了兩天兩夜的情緒,終於可以宕下來了,
眼前還有三千的文字獄,再等著我前進,
想著自己那孤僻的寫作習慣,還真的有點沾沾自喜,
要不是那骨子裡的冷漠因子,還造就不出我冷眼旁觀的功力呢。

噓~~~~這是一個被下了禁制令的星期六,別吵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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